FLARE

C(上)

被卡卡西叫起来催促上班快迟到的时候,带土还睡眼稀松,随手捞了衣服裤子往身上套,突然觉得眼前一黑,顿时警觉起来。

“敌袭!?怎还带关灯蒙眼的!?卡卡西!?怎没动静!?难道被制住了!?”裤子穿了半截,才站起来就被绊倒在床上,只能像只蛆般在被单上张牙舞爪挣扎蠕动前进,卡卡西盯着大清早闹得自己头疼的带土,像在看会只说话的猪。这厮穿错了自己的衣服,平时用来当做面罩遮住脸的衣领现在卡在他脑袋上,只露出光亮的脑门儿。“咦我手好像是自由的,袭击得也太不专业了……哦,等等,妈的你怎老爱穿这种衣服,也不怕喘不过气。”

继续把裤子往上扯,穿着穿着觉得扣扣子很费力,带土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连裤子也套错成卡卡西的了。带土比卡卡西横胚要壮,裤子穿在他身上崩得很紧布料贴在皮肤上,腿部肌肉的曲线全给勾勒出来了,包括带土前面那一坨是左是右都看得一清二楚。

“腰虽粗,但屁股还挺翘,你这样穿着颇有几分风骚老GAY的味道。”卡卡西顶着乱翘的头发坐在床上,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挺有闲心欣赏起带土的臀部。“可惜裤脚长了。”

不提还好,说起这个带土就来气,他是这样认为的,当年自己受伤瘫着养伤那会儿正值发育期,在床上没得到充分的运动,生生被削短了一截儿。一定要说卡卡西欠自己什么的话,那必定就是那六厘米的差距。

但现在再不出门就绝对迟到,自己好歹是个有官职的,被上面抓着训也挺没面子的。换好自己的衣服,漱口洗脸,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便跑去上班了。

不过如此一来,卡卡西便惦记上了带土的屁股。从整体上来说,带土比卡卡西要壮实些,卡卡西肌肉还是有的,但从视觉效果来说,无精打采还很白又驼背看上去就很轻飘飘。

带土的屁股相当厚实有肉,工作服为了行动方便多宽大,松松垮垮的,可穿上卡卡西小一号的裤子便体现出了他的臀部、大腿肌肉。要说卡卡西最喜欢的带土身体部位,除了脸部的伤痕外,就是胸部和屁股了,人对自己没有的东西总是向往的。

这天木叶警务部队出外勤巡逻,带土和止水排到一个班。止水一向以认真负责著称,即使是巡逻这种小事也一丝不苟,而带土这哥们儿东张西望到处逗猫惹狗,见到兔子也要跑去搂三搂,免不得止水想在他腰上套根链子栓上牵着走。

“二水啊,家里催你找对象了没?”带土嚼着别人给的果子,突然问止水。

“多少有暗示过,但我以工作为重给避开了。”

“是哦。”

意识到带土是因为他和卡卡西搅一起,而家里催婚的重点就落到自己身上,多少有些愧疚,止水想这人心思还是细的,至少没看上去那么粗。这些年来一说到带土的婚事,这人便用各种借口逃脱最开始是说因受到巨大创伤心里有阴影,毁了容怕被姑娘们嫌弃,自己也不好耽误人家;后来家里发现这厮挺受欢迎的,他和卡卡西的事公开前,最近的一次借口是用生理痛遁走了,手段卑鄙下流无其不用。

走着走着巡逻还没到一半儿的路程,就在转角遇到刚从书店出来的卡卡西,手上拿着的自然是自来也大人的新作。带土把脸一垮,说兄弟,走,跟哥扫黄去。

“扫黄不归我们管。”止水提醒他,看似没什么表情,实则不想理他。“再说书店发行的也算是正规刊物,是好好打上R18的。”

充耳不闻止水的好心劝告,带土朝卡卡西走去,如果消灭目标不是那本小黄书的话,皱着的眉头加上狰狞的疤痕,那表情还是很有压迫感的。走到卡卡西面前伸手去抢书,卡卡西眼疾手快把手臂举高,露出的那只眼睛俯视带土,看到自己指尖和卡卡西的距离,让带土从早上就憋着的火更大。堂堂男子汉,竟因为区区六厘米受尽他旗木卡卡西的欺辱,还有没有天理了。

“书给我。”

“干啥啊,只准你州官偷窥澡堂,不准百姓我看黄书的?”

“这能相提并论吗?”

“肯定不能啊,我在脑中意淫,你靠实际操作,比我高级多了。”

带土还蹭在卡卡西身上试图抢书,而卡卡西的注意力却被他的屁股吸引去了,早上看到的情景令他久久不能忘怀。那厚实饱满的形状,摸上去一手抓住的满足感,如果能让他好好搓揉上一顿,卡卡西宁可一星期不看黄书。

“旗木先生,可不可以把你的手从我裤子后面的口袋上放下去。”

“你可以报警,但我是不会拿开的。”

“二水,我要报警,这人耍流氓。”

“你不就警察吗。”止水突然觉得眼睛一阵不适,心说damn it,大白天也能被这俩害瞎眼,而且说话表情都还特别严肃,就算自己是和平主义者也忍不住,甚是恼火。“走了走了,还在上班时间,再说一句把你们以当众猥亵罪都关进去蹲几天。”

后来大家都说不知为何,止水每次和带土排到一个班后都会特别暴躁。

当然事情肯定不会就此结束。当初战后没那么多精力人力给战斗人员做心里辅导,以至于卡卡西和带土互相怀疑对方是有躁郁症的。一般来说,狂躁和抑郁的症状是交叉表现的,而带土大多时候是狂躁状态,卡卡西是抑郁状态,在战后初期这两人的状态很是符合。但卡卡西偶尔会在某些事上爆发出狂躁的病状,当然这些事无一例外都和宇智波带土扯得上关系。

带土现在就怀疑卡卡西犯躁郁症狂躁状态了,因为他对自己屁股产生了无比狂热的兴趣,虽然以往他也很有兴趣的,可像这次般执着只会让人想到他这是犯病了。

首先这人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对带土造成怎样的精神攻击,于是他在回家后一直有必要没必要都靠在带土耳朵附近,压低音调说话。包括做饭洗碗的时候,一反往常爱理不理说话抬杠的态度,温柔得能滴出蜜,带土心里还是很无奈的,想原来自己有企图的时候就这幅嘴脸,太不堪了。

“你企图能不能不要这么明显?”

“嗯?有吗?”卡卡西用鼻尖轻轻去蹭带土的耳廓,笑得慵懒又柔和,挠得带土心里直发痒。

“有意义吗?在洗碗的时候你这样跟我说话有意义吗?”

“谁让你今天突然抢着要洗碗,这么明显躲着我。”

“那把你的右手从我胸口拿开,左手从我屁股拿开,碗让给你洗。”

“不要。”

“我去,就跟你说别在我耳朵边说话,一大老爷们儿还撒什么娇。”那低沉的声音让带土顿觉背脊都麻痹了大半。“别——扯——我——裤——子——我觉得心好累。”

“不会是抑郁犯了吧?”

虽然打起来卡卡西可能赢不了自己,可真要打带土是舍不得的,带土自我安慰自己这是大度不跟犯病的人计较。于是他很郁闷的说你到底想干嘛啊,你这种不合群不积极参加集体活动的倒是无所谓,爷明天村里的文艺汇演可是站CENTER位的,别折腾我行不行。

听到这话的卡卡西很自觉地认为带土是默认自己可以乱来了,也不管他还在擦料理台,拉开贴身的上衣捏上了带土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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