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論

FORTY-SEVEN

我是一个和内裤杠上的男人。

得出这个结论时,鸣人正路过挂有自己巨幅海报的大巴车站广告栏。金发蓝眼深邃性感,小腹的肌肉无比诱人,如此一看海报上的自己英俊极了。

“内裤一号。”等在车站的佐助,看到鸣人后就如此热情招呼。

“区区轻松熊战士不许叫我内裤一号。”

自从之前的广告公开后,让人不得不感叹大牌子就是有钱,宣传力度快赶上鹰的铺天盖地,走在大街上显眼的地方都挂上了鸣人的巨大海报,另一个代言人,佐助家叔叔的海报也以如此的势头出现在大街小巷。令宣传公司苦恼的是,每当海报贴出后,会遭到狂热影迷的一拥而上被抢光,其中不乏身体强壮的基佬,使得请来保护海报安全的保全人员无计可施。

看着满大街两人的海报,只有佐井老师幽幽地感叹了一句: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不过没人敢具体过问门后是什么,怕看了门后的东西就回不来了。

至此,鸣人被佐助称为内裤一号,而叔叔是内裤二号。

前段时间累得像死狗般,这回众人难得有两天假期都凑到了一起,决定到来个两天一夜的小小旅行。选择的地点是有三小时车程的临海小村庄,现在是旅游淡季,又是工作日,专线大巴车几乎可算是被鸣人一行包车了。

事先打电话在度假的地方联系了度假小屋,食住行不是问题,鸣人和佐井只带了两件单薄的春衣,行李就一人一小包。在这种大环境下,佐助抗来的大包就很值得怀疑,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吃的。佐井老师说三小时路程饿不死你,实在不行你将就鸣人啃啃生肉,也算为民除一害。

“带土哥还有工作,说晚上自己直接到那边汇合,大侄子跟他一起来。”

佐助撇嘴,说这两中年流氓前半辈子挥霍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进度条读到40%终于察觉这辈子没剩多少了才来腻得慌。

“现在流氓越来越少了,一个个都争着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就说奈良吧,之前还赛赛赛赛叫得亲热,如今在别的女人面前做牛做马,这是一个无知青年乐呵呵跳进婚姻坟墓的过程,可耻可悲。”

“不提我还忘了,阿樱说她晚上送水月来。”

“那什么,突然想起家里还有工作没完成,我就……”

“有本事跳车,不拦你。”

鸣人笑得很亲切,坐回座位的佐井顿觉人生无望。

车上三人也挺无聊的,佐井向来不爱玩儿扑克牌什么的,只戴着耳机坐在前排看书。佐助先咔嚓咔嚓吃着零食无暇顾及别的,鸣人就靠在他肩上用手机玩儿游戏。过了快两小时后,鸣人的手机前天没充电,就这么歇气儿了,就在佐助包里想掏他的来继续玩儿。

“你的怎也没电了?”

“晚上充。”

“可翻你包的时候没看到充电器。”

“唔咦?”

鸣人说你装可爱管个屁用,找佐井老师借手机去,叫你叔顺带从家里给带来。勉强还算记得叔叔的手机号,噗叽噗叽拨号,佐助在电话接通后愣了一下,拿下来捂住话筒,说听声音好像是没睡醒的卡卡西……

“好生不要脸,”佐井老师立刻从前排窜出来,“助儿,考验你是否是个合格演员的时候到了,快对着电话叫一声爸。”

“胸可以乱摸,话不能乱说,佐井老师你乱教孩子可是要引起人家家庭矛盾的。”

“想想你叔抢你早点里的水果,那种日积月累的仇恨。”

佐助眨了眨眼,显然是从心底认为叔叔是可恶的,便如佐井老师所说,对着手机清清脆脆却好似述不清道不完其中有着莫大内情地叫了声爸。

“……哦,他似乎把手机砸了。”

目的达到后三人心情似乎都很好,不停的讨论带土和卡卡西不知会怎闹一场,猜测层出不穷,好不精彩,连剩下的一小时车程都一晃而过。

虚弱如佐井老师,上一次到海边还是数年前大学合宿的事儿。海边小屋很不错,管理人每周都会去打扫保持干净整洁,这点令佐井老师很满意,不过还是在入住前稍微自己又打扫了一番,动作如行云流水好不赏心悦目。

难得有机会到海边玩,佐助比起平时态度异常积极,到了卧室就开始扒衣服准备换裤衩冲去沙滩,不幸的是被佐井老师阻止了。

“现在还是春天,难道你还想去哧溜哧溜游几圈儿吗,海上浮死猪这种事干不得,莫要污染环境,大自然,我们的母亲。”

“滚你母亲的,我才不跟你一个妈。”

把行李和全都放好的鸣人从二楼下来,说现在虽说是春天,但太阳也晒人的,小心把你皮肤晒黑,春野看到了可是要涮人的。要玩儿可以,等傍晚大家到齐吃了饭,太阳落下后再去。

三人各干各的,佐井继续看在车上没看完的小说;退一步佐助只得选择其次,开始搜刮冰箱;鸣人则舒展在沙发上发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察觉一件事,”忽然佐井从书本里抬起脑袋出声。“屋后有一片树林,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如果是夏天的话,大概会出现什么吧。”

“蛤么?”嘴里塞着饼干的佐助口齿不清,勉强算应了佐井一句。

“磷火、怪谈、戴着狐狸面具的人、一段浪漫却的限定一晚恋爱——下次短篇就写这个题材好了。”

“如此说来那片树林的确给人阴森森的感觉,乍看死寂,但又似乎有什么潜伏在里面注视着小屋这边。”

“你觉得戴着狐狸面具的人是金发好还是白发好?”眼神在佐助身上扫射一番,末了又补充一句,个人觉得黑发也不错。“你觉得呢?”

转过头去询问鸣人的意见,这厮表情却不太自然地开始全身抖抖霍霍,闪烁其词。见佐助困惑,佐井好心解释道此人最怕怪谈灵异鬼故事,连惊悚题材剧本都得大白天到人多的地方扯着你佐井哥宽阔的胸膛才敢读,顺便一说剧本是我写的。

就在此时,突然小屋门声大作,显然是被人使劲敲打所致。从门上的毛玻璃看出去,只见两个身影贴在门上,好不穷凶极恶。

鸣人往沙发下一滑,扯着佐助衣角几近失控地吼道:“你两个说啥啥灵的乌鸦嘴!!!你们姓佐的都不是好东西!!!”

佐助说:“呃,我不姓佐……”

佐井看看那边闹腾的鸣人和佐助,又盯盯还在被虐待的大门,想这场景我倒是十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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