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TY-THREE

今儿算是白打扮了,鸣人想。

本来嘛,穿得人模狗样的来佐助家,就是为了给宇智波家的人一个好印象。现在倒好,没发胶打理的头发耷拉着,穿着佐助的体恤,因为穿长裤佐助就嘲笑自己腿短,一气之下要来了条七分裤,幸而屋里有暖气不会太冷。

“怎体恤都是轻松熊?”扒拉扒拉身上的体恤,鸣人沐浴在玖辛奈嘲笑的目光下。

佐助眨眨眼说,你不觉得小黄鸡和你很像吗。鸣人对佐助的品味无法认同,不过看在是情侣装的份上就算了。那边大侄子和带土哥两人倒是不打扮也不减那股风骚劲儿,可惜自己不是他们的小粉丝,对两人只有诉不尽的愤恨。

毫无悔过之意的凶手宇智波斑,与疑似被害人的千手柱间坐在席间上位。

请了厨师来做的一大桌丰盛料理,只见佐助不动声色,出手迅速准确吃得十分香甜。大家都知道在这种场合不喝酒是不可能的,特别是鸣人这种小年轻特别是围攻对象,因为其他人如长门弥彦都经历了过惨无人道的劝酒洗礼。艺能界这么多年混下来,鸣人人缘极好,免不了和前辈后辈下了工去喝个酒什么的,不过他知道自己酒量也就算一般,在外面喝酒不敢太过,从来量力而行。

可今天不一样,以鼬为首,宇智波家的众人认为家里幺子平时受到他很多照顾,便不停的跟鸣人碰杯喝酒,而弥彦师兄则是对先前损他的事怀恨在心,不停的唆使众人对自己吹瓶子灌香槟、红酒、烧酒,只要桌上有的全都大半皆进了鸣人的肚。

到了后半场,佐助感到大概吃了个八分饱的程度,似乎才想起还有鸣人这么个可怜人儿。佐助除了大学的时候和水月香燐喝过几次低度数的酒精饮料外,很少接触酒,那些酒佐助早就想尝尝了。

于是他假惺惺的问鸣人:“酒喝多了是不是不好啊?”

“没事,我还行。”这时候的鸣人只能说勉强维持着作为人的那点点矜持。

“要不我帮你喝点儿?”

“不用,你喝什么酒。”说得很是有男子气概。佐助用眼白剐了他一眼,心说这人怎这么不懂我的心。

带土喝了酒反而情绪起伏失缺,想从来没什么机会给小侄子灌酒,也不知他醉酒后是个什么傻样儿,觉得好玩儿便给他递了瓶香槟递过去。

“玖辛奈同志,你不要助纣为虐好不好,别想拿漏斗灌你儿子酒。”上次被喝醉的小叔叔逼着跳脱衣舞的惨况还历历在目,卡卡西看他现在也高得差不多了,万一一时兴起不止自己扒了裤子跳舞,还扯上自己,那后果便不堪设想。“小叔叔你得记住你是个人,a human。”

这边一把夺下漏斗后卡卡西才舒了口气,转过头去就看到佐助已经灌了大半瓶香槟下肚。直到佐助把一整瓶当水喝完,开始摸着找另一瓶时,卡卡西才语重心长地问:“……你侄子,酒量很好吗?”

“不晓得,所以今天给他试试酒量。”

“你怎一点社会责任心都没有,万一他是喝高了就无法自控的类型呢?”

“怕啥,在家里发酒疯而已,再说我们家的人就算喝醉也很有分寸。”

卡卡西用平时没什么的眼睛干劲上下打量了带土几眼,眼神里鄙视的成分占95%,另外5%是我呸,心说这才离TWELVE几个月啊。

“我喝多了又不干别的,就困了一躺睡到天亮。”

“……你说你喝多了什么?就睡觉?”

“就睡。”

“你……”卡卡西正寻思这话不对头,就被鸣人打断了,他很热情的对卡卡西和带土这样说:

“大侄子!带土哥!来!吃鸡吧!”

两人头也不回一齐说滚蛋。

那厮还不就此作罢,非要抓着整只鸡爬上桌子越过桌面把鸡塞到他们脸前晃来晃去,吵着问你们怎不吃鸡呢?我请你们吃鸡呢!

“佐助,喝完的酒瓶不要扔桌上,放到你们腿中间去。”

听哥哥这么说,佐助老实的哦了一声,便将两个空酒瓶拿下了桌,一手一个插进了鸣人和自己的两腿之间。鼬看到这一举动有点伤感,坐在他身边的长门拍了拍他肩膀以示安慰,说不就是不会断句嘛,这是醉了,还有救的,别难过。

大腿间忽然被硬塞了酒瓶,鸣人不得不坐下来和佐助互相凝视,不过醉了的人是别指望他们互相交流出个什么结果的。寻着最后一点理智,鸣人问佐助吃饱了吗?

“还没,刚吃了八分饱,不过这香槟很填肚子,都让我八分半了。”

“那还想吃啥?”

“我去厨房巡礼时发现了爷爷大概是想拿来恶作剧,趁千手柱间不注意放到他衣领里的龙虾。”

“你爷爷可真是没脸没皮,那就吃龙虾吧。不好意思!厨师先生,麻烦来大份龙虾。”

“我不要吃大粪龙虾!?”

“你刚不是才说要吗?还挺变化多端的你。”

“我是想吃龙虾啊!可你让他们做大粪龙虾给我!?”

“有什么不对!?不是大份够你吃吗!?”

“不要说得我好像很喜欢大粪一样!!把我的轻松熊体恤还给我!!我不要跟你做朋友了!!”

“干嘛又无理取闹!我跟你说!我……呃,等等,说什么来着……哦,我好像快吐了,呕……”

时刻关注着小叔叔情况的卡卡西,见况立刻让带土抄起小叔叔带到厕所去,卡卡西想我这又要当大侄子,还得当爹妈,怎没人来给我写本传记啥的。书名我都想好了,《如何成为会照顾人的好男人?你只需要拿一个烦人的小叔叔来练手》,书尾附注:出租借出小叔叔,具体价格请和旗木卡卡西面谈。

刚进厕所,鸣人就抱着马桶哗啦哗啦地吐得一塌糊涂,卡卡西和带土抽上根烟等在厕所外面,不过谁都没注意到尾随他们而来的佐助。

说时迟那时快,佐助感觉自己也处于界限,快步走进厕所,找准位置便开始大吐特吐起来,完了他去按冲水。按一下,没冲走。再按一下,咦。又按。

“whatever。”

要说的是,这天佐助给鸣人穿的是件白色底体恤,据佐助后来坦白交待,他当时以为,趴在马桶上的那坨白色便是座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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