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讲个狗血八点档故事吧

胡扯的地方就当做卖萌好了,先卖一个╰(*°▽°*)╯


旗木是个在偏远山区支教的人民教师。今年三十,到这里支教已经是第五年头了。

这天他在那间勉强能遮阳挡雨的教室给花着脸,流着鼻涕的熊孩子们上课。门外一乡亲的驴车拉了一窝年轻人停在教室外的坝子里,他想可能就是之前通知要来的新一批大学生志愿者。看了眼表,离下课还有十多分钟,他准备讲完这节课再去接应那车驴。

这批驴……志愿者似乎也注意到了他还在上课,便纷纷围到教室外对他和熊孩子们进行围观。旗木眉头一皱,心想没看到在上课吗,围过来这不成心分散熊孩子们注意力么。正准备出声提醒时,他看清了站在最后一个窗户外的人。

下面有学生发问了,旗木老师,该不会你觉得自己可以从封住的后门缝挤出去吧?

“出来。”

窗外那个人朝旗木钩了钩手指,于是学生们只见旗木老师似乎很不甘愿又参杂着几分沮丧的表情,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教室那扇摇摇欲坠的木板门。这个黑色短发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背着个黑色大包,随手把行李包往满是黄土的地上一扔。气势很是牛逼。

“我这人一向很民主的,你自己选吧,是揍你一顿,还是踹你一顿,还是先踹后揍。”

熊孩子们一听,妈呀,这是有大流氓来找老师麻烦了!但衡量了一番敌我力量悬殊,于是偷偷从窗户溜出去找大人来帮忙。而那车大学生志愿者也呆了,怎带队老师才见到人家就突然要打要杀的了,难道以前有过节不成。

对于村儿里唯一的老师,乡亲们都是很敬重的,一听有人要找旗木老师麻烦,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儿抄起家伙赶了过来。

大学生们看到这场面心里还是有点儿虚的,穷乡僻壤万一真出点事儿还真没办法,更何况主动挑事的还是带队老师。这群大学生里能理事的奈良站出来说话了,他说宇智波老师,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私下了去,同学们伤了哪个你都赔不起的。

“旗木老师,这人谁啊,甭怕,我们给您撑着!”

“呃……他是……那个……”

“他男人。”

那男人冷着脸牛气兮兮地说完这话,又问旗木到底决定好被怎么揍没有。

“你这人懂不懂什么叫含蓄啊……”

众人一听,怎的,原来是家务事,乡亲们那边的气氛顿时缓和了很多,放下手里的家伙。大学生队伍倒也见怪不怪,交头接耳说原来就是这人,长得倒是和宇智波老师说的差不多,看来他没吹嘘。旗木心里很是郁闷,怎乡亲们的都这么开放啊,看来自己给大家做的与国际接轨工作是很成功的。

在同学们乡亲们的监督下,让俩人先放下恩怨,把同学们安排到住的地方,离旗木家不远。

到的时候外面的大木桌上已经摆上了碗筷,屋里厨房那边传来炒菜声。旗木领着同学们到屋里放行李,没一会儿从厨房里走出个金发碧眼的小帅哥来。

平时在社会新闻里看多了高官腐败,同学们脑子里不约而同冒出金屋藏娇等念头猜测。

小帅哥热情的招呼大家快把行李放好来吃饭,但就宇智波老师爱找旗木老师茬,他问这谁。

旗木脖子一梗,说我儿子。

“屁,就这村儿里你还能找个舶来品洋妞跟你生个金发狐妖。吃了饭趁天还没黑带我去水门老师墓上。”

旗木说你个贱相,知道还问,叫鸣人,长相和性格都随他娘。

那边同学们看鸣人和几个乡亲在张罗饭桌,也都去帮手,忽然不知怎的一同学和鸣人争执了起来。那同学眉清目秀,和长年做农务的鸣人不同,看上去像只白斩鸡,旗木怕万一打起来城里娃就吃亏了,连忙上去劝住,问怎么啦。

“他说我笨手笨脚。”

“菜都差点打翻了,这里和城里能一样吗,不是你们来乡亲们根本舍不得把鸡杀来吃。”

给了站在一边只顾自己添饭的宇智波一肘子,谁知这厮瞟了一眼,说小孩子吵架,甭管。旗木又给了他一肘子,问你管是不管。

“二助子,第一天来就想everybody随着你少爷脾气怎的,不乐意明天就滚回去。”

看那同学立马就萎下来了,旗木说哟行啊,挺听你话的。宇智波说我儿子自然听我话。

“叔叔你还要脸吗。”

饭后宇智波和旗木就出了门,留下同学们和鸣人。大家都迫不及待的开始八卦起来。

“早听闻宇智波老师每次都会跟着志愿者队伍到支教地区,据说是找几年前瞒着他离开到山区支教的对象,今日一见,难怪宇智波老师如此痴情。”

“佐助,知道他俩当初到底咋回事不?”

“就……谈恋爱呗,家里,主要是爷爷不让,说俩男的成何体统。正好那年的志愿者服务计划,旗木老师也没跟叔叔说一声就走了,知道他去了哪儿的都被下了封口令,叔叔那之后就跟着所有的队伍各地跑。”

在驴车上颠簸了五六个小时,佐助早已困得不行,对于叔叔的事儿他也只知道这么点儿皮毛,在家里没人提,也没人敢问。

鸣人他爹妈都是老师,怀着对宣传教育普及科技事业的热忱来到这片荒地,鸣人在这里出生。旗木和宇智波以前都是他父母的学生。旗木来这里的第二年,夫妇因意外去世。那之后就由旗木继承了两人的教育事业。

“你们觉不觉得旗木老师作为一个在山区支教的人来说,皮肤似乎太白了?”

“哦,他除了从家里到教室这段距离基本不出门的,不放过任何偷懒的机会。好在乡亲们都觉得他是来当老师的,没人跟他计较,这里大多自给自足,咱家也种菜养家畜,他的补贴也算够用。”

鸣人帮同学们铺上被子,说既然累了就早点睡吧。

把宇智波拉下来,旗木有点气急败坏,说你个高度近视踩坟头上去了。宇智波就这么站着看了会儿那石头做的简易墓碑,说行了,回去吧。

“不拜一下?”

“死人有什么可拜的。”

“滚犊子,老师坟前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也不怕师母听见爬出来揍你。”

“这话说出来你信吗。”

“不信,墓碑堆起来是给活人看的。”

“那不就得了,往回走。”

“猪就跟你说那边是坟头。”

两手揣进裤包,宇智波问,想好被怎揍了吗。

旗木沉默了一下,说你怎还惦记着这事儿。

“不告而别你还有理了?今儿不说个让我信服的理由,便打得你不能自理带回去。”

“那我是非得说点什么不可了,给我点儿时间编造编造。”

晚上月亮特别亮,又大又圆,踩在田坎边,旗木摆出自认为很犹豫的POSE说,那时候我很迷茫。

“哦?此话怎讲?”

“你有大好前途,不能因为我们的关系就这么葬送了。”

“这并不能当做你跑到山里躲起来对我避而不见的理由。”

“好吧,那要是当时我告诉你要来这里,你会怎样。”

“跟你一起走。”

“see,如此一来你的前途便被葬送了,你逻辑怎这么不好使。”

“我什么时候……”

“停,别说你不需要别人替你做决定,窝在这穷山里你啥都干不成。你野心勃勃,有抱负,有理想,真要跟我来了只怕会后悔,觉得我剥夺了你的光辉未来。”

“原来我在你心里就这定位。”

“那你摸着自己左边胸部扪心一下,会不会。”

“会。妈的你怎如此了解我。”

“因为那时候对你来说,我并没有重要过你自己。”

“那现在呢?”

“我怎知现在的你。”

“好吧这个问题我们再议。不过你还是没回答为何会选择这里,是不是斑那老不死逼你的。”

“你的智商呢,叫他来见我。支教这种事,再怎逼我不愿意辞职便是,主要还是和水门老师的通信,想来看看这里,结果就……”

“通信?这荒山野岭怎通信,邮差上来?”

“知道什么叫笔记本电脑和无线网卡吗。”

“oh……就是说你有这些却还是完全不联系我是吗。”

收回了那只踏在田坎边的脚,旗木说,咳,那什么,大半夜的挺危险,咱们回去再说。宇智波很大量的表示好吧,不会让你在夜幕下田坎边化肥里死不明不白。

没带电筒冒着摸黑屡次险遭摔田里的危险,白天视力不行,晚上视力更漏的宇智波被旗木牵回了土房,旗木觉得这感觉很像帮老乡牵驴,不过没敢说出来,怕丧尸荒野。

大屋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同学们白天被驴颠颠颠累了。见宇智波跟着回自己屋,旗木问他寓意为何,那边有准备你的被子,请滚过去。

“我一个人睡不着。”

“所以更该和同学们一起滚通铺不是。”

“人太多我睡不着。”

“真巧我也是,就请你去滚通铺吧。”

“给我打水去,再废话瞎弄弄你。”

旗木同志屈服在了暴力下。

简单洗漱后宇智波蹦跶一声跳上了旗木的床,吃痛,半晌没缓过来。那厮笑得极其贱,说你当是你家床垫还带弹簧的。山区早晚温差大,几层棉絮裹着还是冷,宇智波问怎不搞个电热毯,旗木说这屋都没插座,要电热毯何用,习惯就好了。

“如此吃苦耐劳实不是你的一贯行径,反正给你拉了一车后备来,这次跟我回去不?”

“那群小子呆两个月就要走人的,接下来呢,你又去拉一车来?负点责行不行。”

“那你他妈就在这儿耗着?就跟我这么耗着?”说起这事儿宇智波就来气。“你觉得我们还耗得起多久?”

“那就讨论个折中的方法,我是不要分手的。”

本还在气头上,宇智波听旗木这么一说,正要捶上去的拳头软下来了。心想,当初他要是态度像如今这般明确,自己……自己大概还是无法放下一切跟他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要说自私的话这人跟他半斤八两,要不逃避现实怎会如此痛快把自己抛下。

“要不这样,志愿者大多是利用假期,我可以每次给拉来一车,你跟我回去一两个月,等服务期结束你再回来。”

“一定要回去吗,我在这里呆的挺好的,家里爹妈早死光了,唯一还算沾亲带故的就水门老师留下来这儿子了。”

“那我留下吧——想得挺美我是不会干的,老子物质欲望大得很,就那点儿补贴饭都不够吃,更别说买东西了。”

“你买什么啊?”

“下次给你带个自慰杯和几百个G的片儿来。就你去打水那会儿我看了眼你电脑的历史记录,寂寞的中年人哦。”旗木挣扎起来想甩鞋底到他脸上,被他双臂箍住动弹不得。皱着眉头很正经的样子问:“要还是不要?”

“………………要……”

五年来最受过的屈辱不及今天这厮给带来的大,旗木憋屈地缩进褥子里不想再理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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