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只好下楼吃烧烤

★意会吧,真的只有意会了


说是晚上,其实温度根本没降什么,至少三十七八度,只能说是没太阳直晒而已。偏巧又遇上停电,附近一片区的都在用空调,负荷过大,电闸烧了,卡卡西即使睡前冲了澡,现在也还是一身汗黏在身上,难受得很。睡在他旁边的带土估计也是热的,老半天没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想在席子上找凉快地方。可这天气,从木沙发到地板,没一处不是烫的,更何况被两人睡得汗兮兮的凉席。

隔了会儿,带土好像坐了起来,听动静是去厕所了,可能想冲凉。再过了大概几分钟,带土就跑上床来扒拉卡卡西,因为热得很卡卡西就懒得理他,干脆装睡,谁知他还坚持不懈,手脚并用。本来两人都光着膀子,他这么来一出前胸贴后背,本就不耐热的卡卡西几乎被烧得跳起来。

“你吃饱了迈?”

“老子要吃饱老还喊你起来做撒子呀,我们砌吃烧烤嘛。”

“……你龟儿刚刚砌厕所把脑壳埋到马桶水箱里面老是不是。”

“哎呀,我真的饿老。”说着带土保持着贴着卡卡西的动作,一巴掌拍到他肚子上。

“你也晓得你矮呀。”挥开整个贴在自己身上的带土,卡卡西被热得毛焦火辣的。“也不看哈儿撒子天气,恁个热你还要吃烧烤,要砌各人砌。”

“走嘛走嘛,我怕生,不敢一个人点菜。”

“诶,我日,老子都找不到话厥你老,扯把子也找点像话的要不要得。”

还不等卡卡西答应,带土就趴在他身上去床的另一头拿卡卡西手机,给他侄子打电话,反正一个小区,估计怕热的侄子也是没睡着的。

“助助,喊你屋头鸣鸣一起砌吃烧烤。”

『不砌。』

“不准不砌,到楼脚等到起,小区门口的摊摊儿,我闻到味道老,还有发电机的声音,肯定还开起哩。”

『日,砌屁砌,勒个黄毛儿崽儿说停电黑黢黢的他怕,啥子还看到楼脚有人在烧香烛,我回屋后斗没清净过。』

“鬼月得嘛,风俗可以理解,但跟他说要相信党相信科学,跟到中央的指示走,不得错。”

他挂了电话后,卡卡西说党教育我们不能铺张浪费骄奢淫逸大半夜吃烧烤便是不好滴,带土说老子又没得到过党一分儿好处,当初进公司评党员名额还给老子挤脱老,凭撒子要听党的。

等带土终于把卡卡西磨起来,穿个背心儿就踩着人字拖下楼,佐助和鸣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意外的还有奈良和他媳妇儿手鞠,和春野跟佐井两口子。说是鸣人怕得很,硬是要扯着一群人才肯下楼,不过反正大家都热得睡不着,也干脆出来喝啤酒吃烧烤,喝醉点儿回家倒头就睡便不知道热了。

“水月那崽儿啷个没来呀?不是助助走哪里他都喜欢跟到起得嘛?”

“斗他最怕热,一回屋发现没得电斗跑宾馆开房吹空调老,不是我说,小区门口那个冷饮店店儿可以说是靠他一个人的消费撑起来的。”

直接先要了两箱啤酒,几个人对瓶吹,带土伙同佐助去冰柜选菜,还选条大点儿的活鱼来烤。回到座位的时候,看其他几个人已经在喝冰啤酒了,这群人里面除了鸣人酒量都还好,佐助说你莫喝多老,像上次喝得二麻二麻的,老子搬不动,各人斗在该边边儿睡醒老再回去。

“讨厌得很,”鸣人翘起兰花指,戳戳佐助的腰,“每回儿恁个说还不是把我架回砌老的。”

“哈板儿,各人晓得斗行老,非要说出来拆穿别个脸皮薄。”奈良塞了坨刚买了切开的西瓜到鸣人嘴里,堵上他的嘴。

“老赛,跟老板儿说少放点儿海椒,”春野跟自己老公说,“勒几天本来斗热,再吃辣老要不得。”

“但是没得海椒吃起还有撒子意思呀。”

“是不是要我把你长痔疮的事跟大家宣传一哈儿嘛?”

“你已经说出来老。”

“那莫喊我帮你塞痔疮栓老。”

带土抄起椒盐普通话,说别个正在吃东西哩时候,你们痔疮痔疮哩说,到底爪子意思嘛。

“仙人,你吃个东西啷个撒得到处都是嘛。”卡卡西扯过桌子上的卷筒纸给带土擦胸口上的油,想下次干脆给他带个围裙算了。

“板板,他要撒得嘛,我有撒子办法呀。”

“你还嘿航事,嘴巴像漏的一样。”

“我嘴巴不斗还是漏哩啷个嘛。”说起带土嘴巴下面的口子,还是很多年前他们上学的时候跟人打架,带土替卡卡西挡了一下才留的伤口。“为老你都毁容老,肯定要负起责来撒。”

“呀,那不是,每天都在照顾弱智儿童,勒个责任大得很的个。”

要说奈良耳朵耙得很,只要手鞠一个眼神,那边就已经办妥了,不过没人敢笑他,一群爷们儿,没一个能喝得过她。

“诶我说,”她是这群人中唯一一个说普通话的。“明儿反正周六,要不一起去水世界?下来的时候我看了眼那电闸给烧的,一时半儿估计是修不好了。叫上水月和他对象,奈良你也别多喝了,你们来开车,十个人两辆车挤挤也坐得下。”

“也可以,那开叔叔和你们屋头那辆嘛,后排座三个人不是问题,我给水月发个短信。”说着佐助就很简单的问明天要不要去水世界,刚过去不到几秒就有了回复。“……他说要得╰(*´︶`*)╯♡。”

“我硬是……遭得住你哟。”

卡卡西看不惯带土把烤鱼里的油弄得到处都是,而且还溅到自己身上,他这人属于自己可以邋遢,但别人在他面前邋遢就不行,十分双标。大家纷纷表示只有在这种时候,卡卡西才表现得像个GAY。

“确实,当初我还以为你跟春野说话是在性骚扰。”佐井只吃素,借着路灯的光亮在盘子里挑着菜吃。“如果当初晓得你是个GAY,也不得上来搭话老。”

“说得好像我的存在好像相当不堪。”

“老师你斗当勒是成全一桩好事老撒。”

“那哪个来成全我的好事呀?”

“你不都有佐助他叔叔老迈。”

“不稀奇。唉呀,越说你还越漏得凶,还不服气迈啷个嘛,老子不得帮你搓衣服老,那些油印子洗都洗求不脱。”

不止喝酒,鸣人吃辣的也不太行,就算叫老板少放点辣椒,就真的只是少放了点点而已。佐井吃着没劲儿,鸣人就不行了,但又觉得觉得好吃,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就着啤酒下。

“辣得我遭不住老!!”

“那斗不要吃老撒。”

“好吃得嘛!!!”

“各人爬,那还喊个铲铲儿,辣不死你。”

都说鸣人你扫皮得很,居然吃点儿辣斗成勒副爪势,手鞠个外地人都没得你恁个老火得。

差不多快一点,一直点菜让老板忙不停的这群人才稍微消停了下来。不过鸣人已经明显喝高了,开始宽衣解带高歌,从最炫民族风唱到HIGH歌再到最近选秀节目给唱火起来的,佐助没阻止他,看样子是准备有人投诉他扰民,就装作不认识走人。

“撒子三俗他看撒子,喜好简直堪比我妈老汉儿,老汉儿迈,顶多看个周○波嘛,他可以跟我妈一起嘿激动的看非○勿○,还没得事斗跟我压低声音讲八卦,简直不稀罕说他。”

“那你拉他一起跟你看恐怖片。”

“那还得了啊,惨叫得整个小区都听得到,别个都以为我啷个虐待他老,居委会的嬢嬢还来找我谈话。”

几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只有带土坚持把第二条烤鱼盘子里的东西消灭完,不注意又有油从嘴角漏下来。这次卡卡西懒得再跟他扯,直接拿纸给他擦了。本来埋着头苦吃的带土忽然抬起头来,朝卡卡西笑了笑,又继续低头解决去了。这一笑不知怎的就突然让卡卡西觉得脸烧了起来,幸好都是喝了酒的,再红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等带土终于不再留念烧烤,大家才结账打道回府,春野和奈良一人一边把鸣人提着,佐助在后面撑住他不让下滑,歪歪扭扭地往小区另一边走回家。当卡卡西走进电梯的时候,带土就从旁边摸了过来。

“干撒子,爪爪拿开,一身的烧烤味儿莫碰我。”

“你刚刚儿是不是看到我脸红老?”

“放屁。”

“肯定有,我看到老。”

“斗你那几百度的近视眼儿?放开,万一有人进来看到啷个办。”

“看锤子看,还虚他迈。”

电梯很快到了,卡卡西一般从兜里掏钥匙,关键后面那人还一直往自己身上乱捏,一边抵开带土,越是心急越找不到锁眼。当门打开的那一刻,带土还带着烧烤味儿的嘴已经啃了过来。

“我日,先给老子把门关到起。”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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