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論

FIFTY

为了完成春野交给他的任务,快被吓得融化掉的水月一个人打着手电筒,拿着饮料罐独自走在小树林。出发前他曾问过分配人员的春野,为何只有他一人落单去指定的地方放东西。

“我和佐井一组这个相信大家是不会有异议的,如果你想插进那两组基佬里,我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

“没关系那我便和瘫瘫……”然后他就感受到来自阿瘫眼神锐利的恶意。“……分开一尝相思之苦罢。”

眼看无人肯接收他,更不指望另外两个老流氓,只得作罢哭哭啼啼拿起饮料罐走向小树林。水月一路走一路哼哼唧唧,玩什么试胆游戏嘛,不就是为了把我们支出去,单独和佐井老师谈人生,呜哩呜哩呜哩哩。

他想,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回头我也得找个对象去,要女的。

而另一侧,待水月出发将近二十分钟左右后,佐助才和扯着自己裙子的鸣人出发。虽说让自己也穿上水手服的馊主意让他挺不满的,但实际换上了之后,看着镜子里的裙摆,佐助顿时臭美了起来,暗想就算穿女装我也是美的,便欣然换上全套跑到众人面前蹦跶了一番。

“助、助助啊……”鸣人神情紧张面色憔悴,攥着佐助的裙角搞得布料邹巴巴的,贴住佐助慢慢往前蠕动,恨天为何不把自己和佐助生成连体婴。

“你才是猪。”

“咱们不呜回咦去玉吗啊……”

佐助见他说话声音都开始变调,全身抖抖霍霍,心生满足,只随口敷衍他回去就要面对阿樱和佐井的修罗场,个人经验得出鬼怪远远是没阿樱可怕的。

“不过我个小小的疑惑。”

“问吧,爷准了。”

“出门前我大侄子偷偷摸摸递给你的小包里装的是啥?”

“这都被你看到了,眼还挺尖,没啥大不了的,一些可以驱除妖魔鬼怪的魔法道具。”

“既然如此现在我甚是需要,不如借我一用。”

“还挺热情的,再往深处走点,咱们可以一起用。”

“他到底给了你什么!?”

不知是不是被周围的荒凉阴森氛围吓得麻木,显然是忘记了敌我的战斗力悬殊之大,鸣人居然试图上前去抢夺那个小包,不出意料被佐助单手撩翻在地。惊恐之余,更是伤心,面对未知的恐惧,鸣人不由得更为胆颤。

“都说了再往深处走一点的,没想到你如此心急,那也罢。”佐助边说边取下水手服上的红色领结,动物直觉告诉鸣人,他这是在伙同大侄子迫害良家少男,糟蹋黄花大闺男。“反正都是要脱的,不如你自觉一点,免得搞得我逼良为娼似的。”

“助助我觉得我们对彼此的了解还不够深入……”

“待会儿就能透彻深入了。”

说实话,鸣人想上床,想和佐助做爱,并且是想很久了,总之怨念不浅。但前提是在有床有被子的地方,吃顿烛光晚餐,喝点香槟,房间外最好还是海景,这番赋有少女气息的小心思。而现下的环境,且不说少女与否,鸣人怀疑自己硬不硬得起来都是个问题。以前大侄子曾这样总结过,所谓鬼片,就是日着日着鬼就出来了。

几番欲言又止,犹豫再三,见佐助的不良居心很是坚定,鸣人觉得自己再扭捏下去也没多大意义,反而显得矫情。但有些话他觉得还是该先说在前面。

“我跟你说……做了可就不是洗洗就能当没发生过的,我有多喜欢你,可能只有你清楚。其实我这人以前都挺正常的,就认识你后才觉得自己怎那么子小心眼又独占欲强。”

“都怪我,魅力无法挡。”

“我发现了啊,自从你那次在浴室昏倒后,脑壳就开始不对头,和最开始的人物设定有很大出入。要不去医院照个片儿,有毛病就治治,好让我找回当初的心动,唔……”随意敷衍几声,佐助嫌烦直接啃上了嘴,鸣人凭着几分多年来艺能界老油条的自制力推开他的脑袋,不死心继续嘀咕。“诶你别扒拉我裙子,说正经的,我长这么大就掏心掏肺喜欢过你一个人。万一以后要分手吧,去,别扯我内裤,我觉得可能也是不会再像这样喜欢别人了。”

停下毛手毛脚的动作,佐助低着头,手机电筒上的光源不充足,无法让鸣人看清他的表情。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在思考什么,但以鸣人对他不长时间的了解,千万不能被这张脸骗了,八成没好事。

“……最开始那些都是我装的,我叔经常说我除了脸哪儿都弱智,但其实我可睿智了。”再次抬起头来,不知是不是错觉,佐助的眼睛看上去亮亮的,就像他见到吃的时候那般。

“你说那些老可爱老可爱的举动,都是有计划性的?”

忽然用手指捏住佐助的下巴,情况似乎有些逆转过来,轮到鸣人官老爷调戏民男,觉得这个姿势是很有成就感,难怪佐助喜欢玩儿。佐助也不避讳,迎上他那双爹妈基因好给的,可漂亮的水蓝色眼睛,说那肯定。

说这话的时候,两人的脸几乎是贴上了,其实想来他们似乎还没有怎么认真的接过吻,刚开始那叫啃着玩儿,后来发布会上那是被陷害。后来交往也没试过戏里演的那样,深情又温柔,还带点儿似有似无的洋文背景音乐,随着亲吻的加深音量渐渐变大,手从对方的脸颊往下移,依然是柔软的触感,伸进衣摆触摸到皮肤。

这种情节鸣人觉得试试也无妨。

“……那再骗骗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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