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到的破烂公寓梗,看了下日期是去年十月(幸福论之前)的,don‘t问后续这么伤感情的问题好吗


“我觉得我叔是个GAY。”

佐助洗碗的时候突然发出这样的感想。

“而且喜欢你侄子。”

鸣人没搭话,只低头咬了口手里的桂花团子,说起来这还是佐助他叔给做的。

这三层筒子楼外面的院子里,种了棵金桂,年年到了秋天就把桂花用竿子给打下来,让他们在下面用伞接着。用来泡桂花酒啊、做桂花汤圆啥的,当真贤惠。

如果侄子和佐助他叔好上了是不是以后也会带着好生孝敬他这小叔叔。

到这里,鸣人摸出手机准备给侄子发短信,让他在超市带瓶茶回来,桂花团子就这么吃有点太甜了。

“二助子,你要点儿啥不,让卡卡西给带回来。”

“炸里脊。”

“……你不是才吃完饭吗。”

“那是晚饭,炸里脊是夜宵,对了还要酸辣粉。”

鸣人只好发起短信,还很贴心的附上一句记得让拿个大碗装,汤碗大小就行。


大概八点过,鸣人就在窗台上看到带土和卡卡西就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然后直接进了一楼厨房放超市的战利品。

隔了几分钟卡卡西上楼,说佐二啊,带土让你下去,他说碗都刷不干净成何体统,不下去也行,夜宵你的份儿就分给大家解决了。

听到这里,佐助再是憋屈也只有下楼,在带土的指挥下接受劳动再改造。

接过卡卡西手里的口袋,鸣人探索了一番,问:“茶呢?”

“小叔叔你晚上喝了茶肯定又睡不着,不是翻冰箱造成家里有只耗子精的错觉就是高歌数曲让人一夜不能眠,讲讲道理。”

“也行,那你去给我买瓶喝了也睡得着的。”

卡卡西心说何必出去买呢,就厨房那瓶杀虫剂,喝了保小叔叔你能老实个十天半个月。

鸣人看侄子一副不乐意再出门的样子,也不跟他计较。


虽说是侄子,卡卡西比鸣人要大上个十四岁,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筒子楼再破房产证上写的也是漩涡鸣人的名字,除了水电气废大家平摊外是免房租的。

楼有三层,一楼是客厅饭厅厨房厕所浴室杂物间等;二楼是租出去的,住了几人鸣人至今也不太清楚,反正只要按时交租就行;三楼就鸣人叔侄加上佐助和他叔。

卡卡西和带土早在小学时期就是同学,后来一起在附近的木叶美术大学当老师,凑巧鸣人刚好接手这筒子楼当起了房东,便相约搬出宿舍住了进来。

后来还有同校的体育老师阿凯,觉得房租位置都不错,在来看房那天碰到刚巧起床的鸣人。卡卡西本有给阿凯打过预防针,说我小叔叔人挺好的就是不太靠谱,他万一说了啥你也别往心里去。

那天鸣人特热情的招呼:

“你就是卡卡西的同事啊?别客气别客气,跟他一样叫我小叔叔就好。”

郁闷得阿凯疼了胸口老几天,见到鸣人都摸着墙根儿走,生怕和他说话。


说回被带土蹂躏归来的佐助,先是黑着脸吃完了酸辣粉,发现鸣人嫌咬着肉串吃麻烦,准备全剃到碗里,佐助立刻阻止了他。

“你把碗弄脏了我又得洗一遍。”

“是啊,这周轮到你洗碗嘛。”

“可我不想洗。”

“知道吗,我小学的时候就发过誓,如果有个人心甘情愿毫无怨言的为我洗碗,我便下嫁于那人,房子财产都归到那人名下。”

“那我俩注定此生无缘。”

在面对物质诱惑也坚定不移佐助的坚持下鸣人只好就着直接啃起了羊肉串,而那边佐助早就消灭了当得上一般人三顿的夜宵。

等带土重新收拾了一遍厨房,终于溜达上来,问:

“佐二,中午辣白菜炒饭还剩了碗,要吃不?”

“要。”

鸣人看了眼那碗炒饭,他觉得一般人不会把脸盆大小的容器叫做碗。不愧是大宇智波家的胃,犹如黑洞般不知通向何方。


忘了交有线电视费,被停了服务,四人只好看唯一收得到的怀旧电视剧频道,在重播《新白娘子传奇》。

百般无聊,鸣人说:“现在人都赶着不想当人,可这些妖无不以当人为追求目标,何苦呢。”

“人家有房产有事业,自然不是我等人类可比的,你要有那几百平的房子和收入也不会这般想,更何况我们想不想当人都没差,反正现在活得猪狗都不如。”

“巨有道理。”

说罢鸣人便和带土合唱起渡情。

“哎~~~哎~~~~西湖美景三月天勒~~~~春雨如酒柳如烟勒~~~~~~”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妈蛋佐二打我作什,跟你说如此没内涵只能沦落到和卡卡西之流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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