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RTY-SEVEN

“我很疑惑,也很惆怅。”鸣人看着那几袋子的女生制服心情沉重地说。“佐助的成长教育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问题。”

“这是个很棒的问题,但说来话长。”

众人表示大家有的是时间,愿意洗耳恭听让带土缓缓道来。

“事情还得从佐二他哥,老黄说起。那时候老黄还是小黄,得知美琴姐再次怀孕后全家都很高兴又期待,虽然我是生男生女都喜欢,但小黄特别想要个妹妹。不都说酸儿辣女吗,那时候美琴姐就特别喜欢吃辣的,介于迷信,大家都坚定的认为这一胎会是个女儿。可现在大家都看到佐二这一事实了,生下来一看,是个带把的,对吧阿鸣仔?”

鸣人眨了眨眼睛说呵呵大家都看得出来嘛呵呵呵,十分心虚。说着带土从兜里摸出了钱包,开始掏东西。

“喏,这是佐二小时候的照片。”

“……等等等,佐助是你侄子我就不说什么了,为何你钱包里有我小时候的照片?”卡卡西从带土手里拖过钱包,那张照片大概是他只有七八岁的时候拍的。又翻了几下,卡卡西又叫起来:“你个死恋童癖,我就算了为何还会有小叔叔小时候和水门老师小时候的照片?”

“咳,等价交换正经渠道得来的,莫诬陷我,我要真恋童必定不会找你了,有你这么大坨的童吗。”

“先说瘫之助的事满足下大家的八卦心理,你俩的烂事我们并不想知道。”佐井老师一向能道出大家的真实想法。

“所以说,之前美琴姐买的和亲戚们送的婴儿用品全是适合女婴用的,不过觉得他还小用哪种都无所谓,就成天给他穿裙子扎小辫儿。斑和富岳都象征性的表示过,男孩子还是要有男孩子的样,总给他穿裙子也是不好的,被美琴姐一句孩子是我生的,你们要有意见大可自己从下面生一个出来试试堵了回去。”

“意思是因为小时候穿了太多女装才导致他心灵扭曲的?”

“那倒不至于,相信在做座各位都有小时候被家里人强迫穿裙子的经历,但也不至于变了太态。前面说了,小黄特别想要个妹妹,失望虽是有的,但能给弟弟打扮打扮自我安慰也是好的。给佐二穿裙子也不过最开始他无力反抗的几年,后来就开始不乐意了,作为家长也不能勉强他。那时候佐二最喜欢粘着小黄了,每次被戳额头也会傻乎乎地跟上去,看这照片,看着聪明吧,其实是很弱智的。于是小黄就经常给佐二做心理工作,和美琴姐一起哄骗他穿裙子,和老黄谈过心的佐井老师应该能体会当时佐二的痛苦,作为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小弱智,女装和小黄的谈心总是联系在一起的。”

佐井感叹,佐助长这么大也是不容易,成长在如此颠簸坎坷的环境,他大概没有过不去的大风大浪,以后必有大作为。

“后来我注意观察过,佐二看电视的时候,看到有人男扮女装就笑得特别开怀,不过他是个标准的宇智波面瘫,所以笑容在他人看来就无比阴暗扭曲。”

丧气地翻看着那几包衣服,鸣人问难道真得穿呢,我觉得自己自从认识佐助以来,丧失了好多东西,精神上的。顺便提出可否把佐助小时候的照片给他,带土说等价交换,鸣人果断出卖了大侄子,打电话给他爸要卡卡西小时候的照片。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中午,佐井老师来的时候是打定主意要赖在这里,很有先见之明地买了菜。加上鸣人家还有没用过的食材,干脆让带土去厨房做饭。电视上正在播圣诞特辑,内容无非是介绍适合圣诞节情侣们去的店和娱乐场所,奈良和佐井是做幕后的,圣诞节自然无所谓,而其他几人皆早已被预定了24、25号的工作。

“还不如直接介绍情人旅馆算了,无论这些人之前去哪里玩,最后的目的都是啪啪啪。”

“所以你们这群衰人才没人要,”卡卡西蹲在厨房边帮带土洗菜,不忘群嘲这群臭男人。“虽说一切都是以上床为目的,对女性来说去玩儿也好,烛光晚餐也好,都是前戏里的一部分。一个连前戏都不会做只管往里插的男人,是不会讨人欢心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带土便从这话里听出刺儿来,拿脚去踩卡卡西,那边不服用菜叶子砸回去。

“不过像牙这种以偶像定位的,基本上节日就没什么机会出去玩吧,更不论找借口约雏田了。”鸣人说完这话,心想佐助也一样。

“那倒不一定,圣诞节约人出去企图太明显,你们新年有空吗?多叫几个人,可以去神社参拜看日出。一是人多,第一次接触最好不要单独行动,等彼此都熟悉交换了电话,你还可以经常去她店里,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

“经验丰富啊旗木老师,啥时候来教教我。”

“带土哥别光顾着酸,注意锅里的东西。”

卡卡西表示这种招数适用于大多数普通女孩子,但自己一般走的是快攻路线,除非天赋异能,否则不是长得特别帅就别想试了。

“干脆叫上其他人一起去?就算是佐助也应该能腾出几个小时去参拜吧,回头我跟春野说去。”奈良突然积极起来,和以往对集体活动毫无兴趣的行径大不相同。“可以找宁次我爱罗啥的。”

卡卡西告诉大家看这就是企图心明显的最佳例子。

二十四号当晚,鸣人又是早早结束简单的出演节目嘉宾后回到家,从那天起就一直赖在他家不走的佐井老师已经做好了饭菜,其实有人在家做好饭等他回来的感觉也不错,虽说是佐井老师这种败类难免差强人意。不过个中总有会一点点小小的分歧。

“说真的佐井老师,就算你把这里当旅馆还给我做饭吃,我还是很欣慰的。”

“哦哟长大了嘛知道感谢人了,人家好高兴。”

问题是佐井是素食者,他经手的饭菜里是见不到一点荤的,可鸣人到底是个好孩子对于别人做好的饭菜是不会有意见,全数吃下去的。鸣人这么个男青年,虽说吃不了佐助那么多,可一直吃素还是会两脚打摆,面露菜色。

“说到底,佐井老师你为何要住我家呢?现在大侄子不来了换你来,难不成也是惹了一身风流债?”佐井动作一僵,见况鸣人立刻追问:“男的女的?”

“……不好说。”

鸣人一听有戏,又问道:“此话怎讲?”

“从生物学的层面来说是女性,可要说是女的吧,又比谁都纯爷们儿……”

这形容听着耳熟。鸣人认真思考了一下,说今天这话就当我没问过好吗。佐井说不行,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蚱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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