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論

NINETEEN

宇智波带土想甩自己俩巴掌,装什么潇洒,对付卡卡西那种败类就该找阿鸣借间房,把他拖进去日翻算数,也不至于沦落到喝着酒在自己房间里气得打滚,憋屈得眼泪鼻涕流一脸,活像个被抛弃的怨妇。

妈的,好你个带香莲,多贱算贱。

“佐二你看什么看!”

“……叔你也哭得太难看了。”

“谁让你看了!”

“爷爷说你太烦让我来看,不锁门在屋里嘤嘤叽叽,全身散发着来安慰我安慰我的气息,我这下走了你怕是要嚎一晚上。”

“知道了还不滚进来!”

“勉为其难。”

其实佐助很少进带土的房间,反正要吃饭就在门口喊一声,要吃也是在饭厅吃,在屋里吃被爷爷知道了会被骂。仔细打量,带土的房间干净整洁得不像单身男人,只有必需的家具,就是品味极为奇葩,配色也不是三言两语能形容的。在心里对叔叔的品味唾弃一番,佐助终于走到他床边,犹犹豫豫的考虑到底要不要坐上去。

对于该怎样安慰叔叔,佐助心里没底,看他样子也不是随便喂点儿东西就能解决的,能让叔叔如此没出息的事,世上恐除了与旗木卡卡西相关外别无其他。前几章看着还好好的,怎如今堕落到这种怨妇角色,看来都是卡卡西的错。就像鸣人偏心他大侄子,佐助也偏心自己(很会做饭并且十分好吃的)叔叔,孰轻孰重,真是简单的选择。

“总之先说一下中心思想,让我好了解情况安慰你。”

“旗——木——卡——卡——西——是——猪——!!”

“简洁明了,可你已经这么嚎了十几年,换句新鲜的。”

“秃子!鸡鸡小!诅咒他阳痿!”

“嗯嗯嗯,是是是。”

“佐二你敷衍我!你从来没和人交往过会懂那种心情吗!”

“我泡过亚瑟王。”

“……”

“……”

“……你安慰人是不是该有点儿诚意啊?”

“好吧,重来过。”

“佐二你敷衍我!你从来没和人交往过会懂那种心情吗!”

“是,我不懂。”

心想这叔叔一如既往的麻烦,只怕今天一时解决不了,这厮会一直嘤嘤嘤下去。

“叔你老实回答我,你应该也不是那种会一日生情的那种,更何况对方还是卡卡西,你到底怎想的,没见过你这么当同性恋一点心理挣扎都没有的。”

这下轮到带土支支吾吾,每次说到这个问题就这样,让佐助觉得不愉快,佐助是个十分有男子气概的好青年,最看不惯有人不干脆,大老爷们儿怎这么磨叽。其实带土不说也没关系,反正自己对他俩之间的破事儿也没啥兴趣。

神游之际,妈妈拿着手机过来说,佐助你的手机响了,是鸣人君,现在接吗?佐助接过手机,不再管带土的哀嚎,甩上他的房门,去庭院里接通了电话。

“……什么事鸣人?”

『带土哥回去了吗?』

“回来了,已经闹完了第一波,在他们和好之前还会有第二波第三波第四波。”

『不好意思啊,这次真是大侄子的错。』

“怎都用不着你来道歉,更何况他俩之间的事儿,我觉得不止看到的这么简单。”

『嗯,你跟带土哥说一声,大侄子他没出门,滚去睡闷觉了。』

“你打电话就为了说这事儿?”

『诶?啊、啊啊那个,你、你还好吗……』

“不坏。”

『也、也是哦……』

“没事的话那就晚安了。”

也不等鸣人答话,单方面结束了这次通话,前面说过了,别看佐助是个被保护过度长大的吃货,骨子里的大宇智波家的男子气概是绝不缺少的,不干不脆的男人就得逼得他干脆点儿。

相信大家都发现到目前为止的佐助似乎和最初一万多字的时候,似乎角色有点不一样了。前面是因为他多少有点怕生,再加上永远的少年定位,伪装一下总是有的。现在完全卸下防备心就开始暴露了本性,佐助偶尔会想,自己什么都不说这群傻逼就真当我是弱智呢。

与带土卡卡西鸣人这些败类不同,他们是你越说他们不要脸就越欢,脸皮是用电锯滚个来回都毫发无损,反而废了电锯;而佐助总是若无其事的不要脸,但你不能指出他不要脸,其实他还是很不要脸的。

佐助清楚的知道,鸣人这通电话打来关心叔叔是假,想和自己说话是真。要这么多年还搞不清楚别人对自己是否抱有好感,这张十分有宇智波风格的脸算是白长了。虽说先前因为电影的剧情对鸣人有点莫名其妙的愧疚,后来和好后也觉得他的确是值得交的朋友,但这之中仅仅只在友情的范围内。

那天自己对他说的那些话也是站在友情层面,却也没想到他会对自己……不,是有意的。那些话佐助的确是有意识那样说的,只是没想到效果会来得这么快,几乎立刻见效。佐助也无法昧着良心说,那段话里是只有友情别无参杂其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着「那我岂不是一直在和你谈对象」,事后佐助跑到墙角稍稍自我唾弃了一番。

只不过现在的佐助对这种感情定义还很模糊,不敢确定,就像他说的,GO GAY不可能完全没点儿心理挣扎。但至少他清楚,鸣人喜欢自己这件事,令他挺高兴的。

回到室内,佐助想了想还是去带土的房间说一声,省得他嘤叽叽一晚上,隔天就传出宇智波大宅闹鬼的新闻。

“叔,”站在门口看亲叔趴床上撅起腚叹春秋,“鸣人说他大侄子没出门。”

带土那厮明显在床上的蠕动停了一下,又继续唧唧歪歪,假惺惺的说他卡卡西与我何干,爱怎怎地,哪怕他乱搞不纯洁异性关系得了病,我也不闻不问。

“哦,那我就这么转达了。”

“佐二不带你这么丧心病狂的啊!?”

咻的一声翻下床,带土震惊的看着自己那曾经小小软软的侄子,那个爱跟着自己跑、被喂食就很高兴的佐二哪儿去了!?眼前这个冷笑着的混小子就像堕天的Lucifer一样,太可怕了。

镜头转回鸣人那公寓。

被佐助挂了电话的鸣人目若呆鸡的站在原地,隔了一会儿他去把人家送他的洋酒翻了出来,这人平时也不喝酒什么的,就摆在家里当当摆设。拿出杯子,一个人自斟自酌,喝得差不多见地儿的时候,打了个酒嗝。

接着他站起来走路打摆,摇啊摇,晃到大侄子住的那间客房,进了屋。

“大——侄——子——你给我起来!”

“啊?啊啊?”被子给小叔叔掀了的卡卡西半梦半醒,搞不清状况的吓得跳起来。“咋啦咋啦妈的又地震啊?”

“你说你被宇智波追着爱你不要!我怎就没宇智波来喜欢啊!”

“干什么啊!干什么啊这是!别拉我裤子!我我跟你说放尊重点儿啊!别以为你是我小叔叔就能这么不讲道理啊!”

卡卡西抵抗着小叔叔的发酒疯撒泼,带土震惊于小侄子的变化。

此夜无人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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